未来已来
什么是超宇宙？比特币是什么？“元宇宙”这个概念很流行。是什么意思，和现实生活有什么联系？很多人被元宇宙的概念吸引购买比特币等数字货币，希望成为虚拟世界的亿万富翁。今天我们就来详细分析一下现实生活中比特币的买卖是否受法律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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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Metauniverse)是指通过互联网和硬件终端将用户连接成一个广阔的、可持续发展的虚拟现实。这个世界既可以有现实生活中的东西，也可以有虚拟的新创作。简单来说，你可以想象商场里的VR游戏，人们可以通过佩戴设备看到、听到、触摸到一个新的丰富多彩的世界。相比游戏里的画面，元宇宙的范围更广，没有既定的程序，想创作什么就创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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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比特币将成为新的通用等价物，我们称之为“货币”。对于现实生活来说，这种比特币可以通过互联网技术获得，也就是所谓的“挖矿”。对于不懂算法的人来说，获取比特币最便捷的方式就是购买。
目前最著名的比特币价值十几万。购买比特币如何保护自己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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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币不是货币，但可以是商品。首先必须说明，比特币在中国不是“货币”，不具备普遍等价的价值，因此不能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同时，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不得发行或买卖比特币，也不得为比特币定价或提供中介平台，以确保投资者的合法权益。
其次，由于比特币不是货币，且单价过高，价格波动幅度过大，根据《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的相关规定，比特币的交易和登记已纳入我国反洗钱监管体系。
根据相关要求，提供比特币注册和交易服务的互联网网站应当切实履行反洗钱义务，识别用户身份，要求用户使用真实姓名、姓名、身份证号等信息进行注册。其次，各金融机构、支付机构和提供比特币注册、交易等服务的互联网站应立即向中国反洗钱监测分析中心报告与比特币等虚拟商品相关的可疑交易，并配合中国人民银行的反洗钱调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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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购买并持有比特币是否违法？那么是否意味着个人购买和持有比特币是违法的呢？答案是否定的。
就持有比特币而言，虽然监管层为了保护投资者的合法利益，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数字货币的发行融资和公开交易，但对于个人持有和“挖掘”比特币并没有严格的限制。比如杭州互联网法院的判决，已经承认了比特币的虚拟财产地位，其具有商品属性，因此比特币产生的财产价值应该得到积极的评价。对于比特大陆等生产比特币的知名矿企来说，其正常的生产经营在中国不会受到限制。个人购买比特币作为虚拟财产进行收藏是完全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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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可以购买，那么买卖比特币的合同效力呢？
一般来说，合同的效力可以通过《民法典》关于“民事法律行为效力”的规定来判断。然而，就数字货币交易而言，由于没有法律法规对其有效性进行规范，其合法性和有效性仍存在争议。
就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而言，前述公告和通知虽然不是法律或行政法规而只是行业规章，但原则上并不是否定合同效力的法律依据。但是，鉴于比特币的融资、发行和交易可能对我国金融秩序乃至社会稳定产生巨大影响，我们认为，任何组织、个人、金融机构、支付机构等从事数字货币交易和发行的相关行为，在法律上都应当认定为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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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金融机构以外的普通民事主体与支付机构之间的数字货币交易是否有效，司法实践中存在不同态度。
有法院认为，《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禁止数字货币交易，故该交易不应受法律保护，个人比特币买卖合同无效。
如(2020)沪02第7308号确认合同无效纠纷一案，法院认为，双方的基本业务是购买网络数字货币，属于非法金融活动，严重扰乱经济金融秩序，违反公序良俗。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第一百四十三条第三款规定，委托理财合同无效，不受法律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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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法院认为“法无禁止即可为”。虽然比特币不是官方发行的货币，但法律法规并没有明确禁止当事人投资和交易比特币。普通个人之间买卖比特币，不属于数字货币的融资问题，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合同合法有效。
如在(2019)京0111民初第21131号私人委托理财合同纠纷一案中，法院认为，原告在被告经营的Biteasy APP中注册为平台用户并通过平台进行比特币投资的行为是双方真实意思表示，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
建议律师公投有风险，建议理性消费律师提醒，我国法律对合同效力的认定有非常严格的标准。在法律实践中，我们一般会尽力维护交易的稳定，不会轻易否定合同的效力。但对于比特币等可能对中国金融秩序和社会安宁造成巨大冲击的新兴事物，中国的监管态度可能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变化，因此法院的司法判断尺度也会相应调整。虽然目前一些法院的任何比特币交易都是合法有效的，但在国家监管部门对数字货币政策态度趋紧的现状下，我们仍需谨慎，理性投资。
(作者单位：徐小燕盈科律师事务所王贝贝律师团队)
